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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玉良下意识地挣开手,往后退,“多谢老爷关心,已经没什么大碍了。”
杜兴廷不悦地放下落空的手,“都养好了?”
白玉良低下头,“是的。”
“那好,去床上趴着,我检查一下。”
白玉良猛地抬起头,手向后捂着自己的屁股连连倒退,“不,不,不用了。”
杜兴廷向他走过来,“你不听我的话?”
白玉良一下子哭出来,砰的一声,膝盖跪到地上,浑身簌簌发抖,“对不起,老爷您饶了我吧,我是个男人,我不是做这种事的。”
“怎么怕成这样了?”
杜兴廷上前,掐住他的下巴逼迫抬起头,白玉良的脸上涕泪纵横,即使这样狼狈,还是难掩他五官的妩媚精致,“我买你回来,把你养大,你难道不应该报答我吗?”
白玉良哽咽着,在杜兴廷的逼视下,浑身都在发抖,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。
他害怕这个男人,曾经也有过仰慕和崇拜,但一切的美好幻境都在那样噩梦的夜晚里被撕裂了,他卑微地闭上眼,嘴唇哆嗦着,“我可以一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您,只要不是以这种方式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害怕,我对你还不够好吗?”
软化的语气,稍稍安抚了白玉良的恐慌,他壮着胆子抬眼说,“太疼了,老爷,我,我不行的。
更何况,我是个男人不是吗?我还要娶老婆,生孩子,我,我有喜欢的人了,您放了我,我可以出去赚钱把这些年的钱都还给您。”
“你有喜欢的人?是谁?”
白玉良犹豫地和杜兴廷对视,一种莫名的警觉让他闭紧了嘴,什么都没有说。
杜兴廷笑了笑,慢慢低头,强硬的吻上了白玉良的嘴唇,手上则用力地扣紧他的下颌,让他无法挣扎推开,唇舌绞缠一轮,杜兴廷退开一点,白玉良被吻的几乎窒息,狼狈喘气,杜兴廷在他耳边说,“第一次总是疼的,因为我要让你记住,这种疼痛是谁给你的,现在侵占你的究竟是谁,就好像一用个仪式,总要有献祭。
我没有什么暴力的嗜好,以后我可以温柔一点,只要你能老实听话,就不会再这么疼了。”
白玉良瞪大眼,脸上更加苍白。
“但要离开这种话,我希望不会听到第二次,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,把你关起来,锁住你。
在我这里最不能容忍的一是逃兵,二就是背叛。”
杜兴廷弯腰把白玉良打横抱起来,扔到了里间卧室的大床上。
而此时,杜恒熙走回房间。
关上门,站在开了暖气的房间中,他突然感到一种刺骨的冷意,他仰起脸,月光落在他瓷白的脸上,孤家寡人,原来是这种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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